【R76R】I'll Have to Say I Love You in a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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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莫里森/加布里尔·莱耶斯
斜线无意义
普通人AU
毫无逻辑可言的甜饼，OOC是我的
（还有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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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生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已被安排好了。你喜欢的东西，你会受的伤，你会遇到的人，你会爱上他。
虽然在相遇之前你们只是陌生人。
但你们注定会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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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30。
杰克·莫里森按掉闹钟。虽然在闹钟响起前十分钟他就已经醒来，但他还是多躺了一会儿。窗外有鸟雀的叫声，昨天留给它们的米粒还没吃净，素色的小鸟低头啄走了几粒米，在莫里森打开窗户时飞走了。
阳光不错，这会是个美好的周末，起码在哈娜起床前会是的。莫里森给阳台上的花浇水，那些植物被伺候的很好，看起来用不了多久就能绽放了。
莫里森换上运动服打算出门晨跑。他算了时间，应该能在哈娜起床前回来，小女孩每天醒来必须看到莫里森才不会用哭声掀翻房顶。
自己还是对她太和蔼了，也许需要一个臭脾气的家伙才能管住那个小恶魔。锁上大门时莫里森在心底默默想着，向右转了个弯，顺着街道向前跑。隔壁的安娜夫人起得更早些，已经在院子里打理她的花园，莫里森站在栅栏外和她探讨了下花期的问题。虽然莫里森刚搬来不久，但整条街的人们都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热心又帅气的男人。安娜邀请他带着哈娜一起来吃早餐，莫里森婉拒了她的邀请，他说今天得带哈娜去游乐园。
莫里森向安娜道别，顺着街道继续他的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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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50。
闹钟响了很久，最后被拉美裔男人挥拳打到了地上，机械惨叫一声摔了满地的碎片。加布里尔·莱耶斯翻了个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他从床头柜拿起手机，在心底庆幸自己没有用手机设定闹铃。时间比他期望的自己醒来的时间晚了不少，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始自己的晨练计划。
医生恼人的叮嘱在他脑中响起——莱耶斯先生，虽然你的身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相信我，你的肌肉已经被酒精和尼古丁浸泡透了，更别说你还在连续熬夜加班。如果你的身体状况一直是这样，我就得开始担心杰西会不会小小年纪就失去他的父亲了。你也不想他刚被收养就又被丢去别的家庭吧？
莱耶斯想起那条狗崽可怜巴巴的目光，低声用骂了一句。即便身体还想在床上停留，但莱耶斯还是强撑着起身换了衣服。他已经太久没这么早起来过了，身体疲惫的要命。
莱耶斯下楼后发现小狗崽果然没听他的话，不知是通宵还是早起，反正他已经捧着游戏机打起了游戏。
“谁他妈允许你一大早就开始打游戏了？”
杰西头都没抬，像是没听到莱耶斯语气里的愤怒。
“是你，先生，你答应我的奖励，因为我没在医生面前戳穿你上周根本没有锻炼的事实。”
狗崽子的尖牙利齿把莱耶斯堵得瞬间哑火，他咂了咂嘴，终于记起这家伙根本就是吃软不吃硬。
让我好声好语地和他说话？杀了我吧。
莱耶斯决定把自己被一个十岁小屁孩打败的事实扔到脑后，开始他的锻炼计划。
他出了门，向左转弯。
路过安娜夫人的院子时，莱耶斯突然心虚地加快了脚步，但还是被眼神很好的女人逮了个正着。安娜一手扶着铲子，一手掐着腰，笑着询问街对面的莱耶斯上周她送他的花儿怎么样，莱耶斯想起已经在阳台上被活活干死的植物，心虚地点头说它们还不错，已经快开花了。
“那就好，那两盆花可是我精心伺候出来的宝贝，好好对待他们，加比。”
莱耶斯远远地摆手道别，继续他的晨练。在他转过视线的那一刻，杰克·莫里森从街角跑了过来。他们没有看见对方，一个想要赶紧逃离安娜的视线范围，一个想要快点回家给哈娜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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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20。
杰克·莫里森回到家的时间正好，哈娜刚醒来正在客厅里转圈找自己的监护人在哪儿。她注意到了门口的莫里森，跑过来啪叽一声扑在男人的大腿上。
“papa，我饿了。”
“抱歉，哈娜，我马上去做饭。”
莫里森把哈娜抱起来带进卫生间，六岁的小姑娘已经会打理自己，站在小凳子上刷牙洗脸。莫里森趁着这段时间去另外一个浴室里草草地冲了个澡，开始给正在长身体的小姑娘准备营养早餐。
这些厨房里的活儿莫里森已经做了好几年，轻车熟路，他在煎蛋上用番茄酱画了个笑脸，小姑娘不喜欢吃鸡蛋，莫里森只得变着法儿的把这些食物做的讨她喜欢。讨厌吃鸡蛋的小女孩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餐桌旁握着刀叉期待自己的早餐，莫里森把盘子放在她面前，换来了哈娜开心的欢呼还有对鸡蛋的抱怨。
“乖乖吃掉它，哈娜，否则我就取消今天的游乐园之旅。”
“papa才不会这么做呢。”
小女孩嘟囔着，把鸡蛋从盘子正中央扒走。
莫里森摇摇头开始准备自己的早餐，食物种类没什么变化，只是牛奶换成了咖啡——难喝的咖啡。莫里森皱着眉放下了杯子。他能做上三四十种不重样的美味佳肴，但咖啡永远是他的短板，即便他是个咖啡因上瘾者。
他把杯子推远了点，在心里盘算去游乐园时在路边买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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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40。
莱耶斯气喘吁吁地撞开了房门，身体抖个不停。他差点就拦了辆计程车，但是想想实在是无法面对司机的目光——他穿着晨练的运动服，明显是在返程的路上，然后伸手拦了辆计程车，莱耶斯几乎已经看见了揶揄的目光。
他确实看到了。
杰西坐在沙发上，慢吞吞地转过头看着他。
场面有点尴尬。
“我饿了。”
小狗崽子头顶上叮的一声出现了天使的光环，莱耶斯在心底感谢他蹩脚的转移话题的能力，清了清嗓子。
“我去做饭。”
杰西长大的环境让他并不在意食物的质量如何，只要能吃，只要够吃，他都能风卷残云般地吞下肚去。虽然莱耶斯知道这些，但看男孩大口大口嚼着明显是炸过了火候的焦黑培根，他心底还是涌上了一丝歉意。
要不要报个厨艺班……
莱耶斯这么想着，伸手去拿自己的咖啡杯，但还没等碰到就被杰西先抢了过去，男孩把咖啡一口气喝干，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小孩子不要喝咖啡。”
莱耶斯黑着脸拿起杯子准备再泡一杯。杰西抹了抹嘴，跟着他走进厨房。
“你干什么？”
“咖啡很好喝。”
莱耶斯得意地哼了声。杰西突然跳起来，从冰箱顶的外卖传单堆抽出一张花花绿绿的宣传画。
“什么，游乐园？”
莱耶斯皱眉看着被男孩怼到自己脸上的传单。
“带我去，要不然我就告诉安娜奶奶你把她送你的花养死了。”
忘恩负义的狗崽子！
莱耶斯在心底怒吼，但迎着杰西闪亮的目光溜到嘴边儿的嘲讽变成了叹息。
“可以，不过接下来的一周你都不能再熬夜玩游戏了。”
“成交，我去换衣服。”
杰西一本正经地和莱耶斯握了握手，欢呼着冲上了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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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00。
哈娜顶着歪歪扭扭的发辫爬上了莫里森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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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00。
杰西尖叫着被莱耶斯套了头盔放在摩托车后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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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9:10。
莫里森把车停进车位，哈娜欢呼着推开了车门。车旁突然传来一阵嗡鸣声，莫里森连忙拉住哈娜才没让她撞到突然驶进的摩托车上。
“抱歉！”
摩托车的驾驶员摘下了头盔，拉美裔男人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慌张和歉意，坐在后座的小男孩从摩托车上跳下，跑到小女孩蹲了下去。
“你没事吧？”
哈娜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摇了摇头，脑后歪扭的发辫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晃动。
“没事的，不用担心。”
莫里森从另一侧下了车。他注意到摩托车是从自己侧后方驶来的，从那个角度看不到车里有人，于是没有责怪对方。
莱耶斯看着背对着阳光的男人，像是被猫叼去了舌头一样失去了语言功能，他直愣愣地看着那双眼睛里柔和的蓝，几乎忘了如何呼吸，直到杰西开口说话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
“你的辫子歪了，哈娜。”
两个孩子在短暂的时间里就混熟了，杰西指指哈娜的辫子，莫里森尴尬地笑了一声。
“哈哈，我不太擅长这个，哈娜的辫子一直都是歪的。”
莱耶斯蹲在哈娜面前解开了她的发辫，小女孩柔顺的发丝被男人用手指拢起梳成一个麻花辫。他打开了手机的前置摄像头递给哈娜，让她看看满不满意。
“哇！真棒！”
哈娜抚摸着自己的发辫，脸上带着大大的笑容。莫里森摸了摸鼻尖。
“谢谢。”
莫里森向莱耶斯道谢，把扑到他腿边的哈娜抱了起来。
“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周末。”
莱耶斯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他抬起的手又放下，被站在他身旁的杰西握住了。男孩对他的监护人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说话。
“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能一起吗？人多总是比人少有意思。”
莫里森低头看了一眼哈娜的麻花辫，笑着点点头。
“当然可以。”
莱耶斯和杰西空着双手站在莫里森的车旁，看着男人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背包和野餐篮。杰西抬头看了莱耶斯一眼，莱耶斯伸手揉乱了男孩的头发。
干得漂亮，小混蛋。
莱耶斯无声地说着。
当然，老家伙。
杰西得意地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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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40。
莫里森严肃地拒绝了哈娜第四次乘坐云霄飞车的建议，目送她和莱耶斯一起走进护栏。杰西坐在他身边，男孩很不适应这种大型游乐设施，此时像条刚从甩干桶里拿出来的皱巴巴衬衣一样瘫在长椅上。莫里森打开了野餐篮，拿出一瓶果汁递给他，杰西立刻满血复活坐起来接过了果汁，当然不忘道谢。
“莱耶斯是你的父亲吗？”
莫里森看着杰西一口气把果汁喝干，有些好奇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杰西打了个嗝，用脖子上的红围巾擦了擦嘴巴。
“我是被莱耶斯从战场上救下来的，他因为救我违反了军队的命令，于是就离开军队带着我到这儿定居了。”
莫里森一愣，他看着小男孩平静的脸。
“你呢，先生？哈娜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杰西转移了话题，莫里森也明白他并不想太多提及自己的事情，于是开始回答杰西的问题。
“是，哈娜是我战友的孩子，他为了掩护我牺牲，母亲在生下她时难产而死，于是我收养了她。”
这次轮到杰西惊讶了，他上下打量着莫里森，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温柔男人竟然上过战场。
“别这么看我，小子，时间会磨平很多东西的。”
“是吗？可莱耶斯怎么还是和那时一样的臭脾气。”
杰西嘟囔着。
云霄飞车上的设备缓缓停下，莫里森看到骑在莱耶斯肩膀上的哈娜正冲着他挥舞双手，身体扭个不停。
“papa！莱耶斯叔叔答应我下午去玩跳楼机！”
莫里森的视线落在面带微笑的莱耶斯脸上，对他点点头，然后疑惑地看向了身旁的杰西。
“我觉得莱耶斯先生脾气很好啊？”
时间会告诉你很多东西的。杰西在心底腹诽，没敢说出口，因为莱耶斯和哈娜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
“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莱耶斯把哈娜放下，对着快餐店扬了扬下巴。莫里森拒绝了他，反过来邀请莱耶斯和杰西一起去附近的草地帮忙解决他做多了的食物。莱耶斯和杰西的视线落在被莫里森打开的野餐篮里，里面码放整齐的装满食物的盒子让男孩差点儿就冲了过去，但立刻被莱耶斯揪住衣领。
“走吧，我知道哪里适合野餐。”
莱耶斯说着，吞了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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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3:20。
杰西在草地上摊成大字，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
莱耶斯看着莫里森帮哈娜擦掉嘴角的油渍，莫里森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微笑着看他。
莱耶斯觉得自己的心跳停了一拍。
杰西吹了个口哨。